麻醉風暴2:分集觀後筆記(到第13集雷)

《麻醉風暴2》中加入李國毅飾演的熊森、孟耿如扮演的沈柔伊兩個角色,應該是要擴大整個戲劇視角、結構與探討的議題。原有角色也有不同經歷,例如一開場明示黃健瑋詮釋的蕭政勳在約旦擔任無國界醫師,因此學會不同技術。這樣的安排會對劇情造成什麼影響,只能靜待之後劇情演變。

(本劇網路觀看平台:LINE TV、Yahoo TV、公視+)

EP01~02
對於目前劇情透露的資訊,大致可整理出底下幾個議題,另外會提到個人對幾位演員表演與角色設定的看法。


01.成本管理與醫療扞格
說這兩者扞格似乎有些過度,我想表達的是在健保與成本管理下,醫療人員未必能提供最優質的醫療服務,或者很多成本花費反而必須由醫生自行負擔,導致醫生進行醫療處置判斷時會比較保守。例如劇中熊森想採用某種抗生素,立刻被學長鍾醫師吐槽表示這會回算到自己頭上,被扣點(還是扣薪?忘了)可是我鍾醫師不是你熊森啊。


02.各醫院爭取資源
不同等級的醫院能從衛生福利部取得的資源有明顯差異,為了維持醫院的等級以維護取得的資源,管理者會要求底下的人提供更多醫療服務,至於是不是超過醫療人員與成本的負荷,那是另外一個問題。因此大眾目前享有的醫療服務,有很大部分是靠醫療人員辛苦勞累才產生的結果。


03.新聞媒體報導問題
劇中媒體「醒世代」的短片應該是模仿狂新聞吧哈哈,從影片剪接、動畫配字到配音都跟狂新聞蠻像的。到目前為止都透露出批判媒體遺忘自身的監督權,而醒世代社長嘲弄沈柔伊,表示閱聽人只愛看輕薄短小、聳動誇張的新聞,我反而覺得很奇怪,這到底是閱聽人本身的口味問題,還是媒體自己棄守議題報導權才發生的問題?又或者是在閱聽人接觸資訊媒介改變下,媒體業者發現這樣的方法最適合、最容易賺到錢?


04.假藥與官官相護
抗議假藥可能暗指頂新假油。朱陸豪跟莊凱勛飾演的衛服部次長跟立委則呈現行政官員與政治人物當下會摸頭、事後未必會真正詳細研究人民請願的狀況。


05.熊森這個rapper唱得很差?
一個胸腔外科總住院醫師還有體力去當rapper,加上在醫療處理上頗有專斷,是想凸顯熊森是醫療天才的設定。或許會有人認為哪來的體力啊,不過有些外科醫生體力、毅力至少在年輕時可謂過人,而熊森唱rap比較像發洩情緒、或者說藉此讓大眾知道更多醫療議題。

至於李國毅唱得很差……我不懂饒舌,只是感覺到他的氣息跟節奏不是那麼穩定。但熊森的rapper設定比較像網紅而非專業歌手,這樣的表現尚在可接受範圍。


06.柔伊好討人厭?
沈柔伊的設定是藥學系背景的記者,因此對於醫療新聞的處理有跟社長不一樣的看法。整體看起來算菜鳥記者,因此有些處事技巧跟訪問手法看起來不那麼討喜,例如她到醫院找熊森的處理看起來比較像套關係跟追星、在爆炸意外現場截肢手術中拍攝整個手術過程,讓人第一時間會想到這是不是侵害別人隱私權?還是你主要是拍熊森?總之沈柔伊的人物設定初期有點令人看得有些煩躁,希望後面發展會比較讓人能同理她。


葉建德出來應該會跟人球案有關。其他議題靜待之後劇情發展再討論。


EP03~04

先說說熊森吧。由於父親為人球案的受害者,所以對能擠入醫療體系的熊森來說,他的理念很簡單,就是不要再有下一個因為醫療體制而喪失性命的人。正因如此,面對他人質疑時,熊森的口頭禪是「我扛」;進行醫療措施判斷時,他專注的是用最好的醫療方式治療病患,什麼健保點數、扣績效點數等他根本不在意,SOP在他看來根本對病患無助益。也因為知道家屬對於手術成敗容易產生不安的情緒,他總是保證絕對不會有事,那是他對自己技術有信心,也希望能安撫家屬。所以熊森思考時的角度,通常是從自己這個醫生跟病患兩者的角度切入,毫不在乎其他醫生、醫院體制,更讓他像個憤世嫉俗、不顧醫療團隊的不合作份子。


第二個要說的是沈柔伊。我一直以為她從事新聞媒體工作只有兩年,沒想到已經五年了,實在很難說她到底算不算菜鳥。

到第四集為止,沈柔伊的人物設定看起來比熊森的設定更複雜。她剛出場到康聯醫院採訪時毫不猶豫向醫院公關提出尖銳問題,就看得出來不是單純小白兔,至少具備一定的城府;到醫院內挖新聞時一會兒跟熊森套學長學妹情誼、一會兒假扮成家屬探病,或者假裝成病患要藉機採訪陳顯榮,甚至利用美人計向參與自救會的帥氣小哥阿淳要資料、增加消息來源,顯見她會為了取得新聞來源而利用別人。這也沒什麼對錯,很多時候人與人之間常常有意無意利用對方、為自己取得想要的資源,挖新聞本就需要雙方高度互信,也重視真實與正確,沈柔伊的作法說穿了就是要完成工作。所以說她是正派,其手法有可議之處;說她是反派,在她打著「新聞深度、社會責任」的大旗下,很難直接歸類成只為私意。

這就是沈柔伊複雜的地方。她有自己的理想,也有自己的手腕──利用別人的方法。但孟耿如給我感覺截至目前為止並沒有建構起角色的多面向,或者說,詮釋得太臉譜化、流於表面。例如總是斜嘴笑,光用看的就知道這傢伙不真誠,如果沒有舊情誼,不認識你的人當然不會相信你,觀眾一看就知道「哇又要挖新聞啦」。另一個很大的問題是孟耿如說台詞時比較欠缺起伏跟感情,例如她想說服剛出獄的葉建德受訪,整段台詞聽起來相當平板,聽不出來想訪問對方的誠意跟決心,甚至最後使出殺手鐧、要以陳顯榮的車禍誘使葉建德上鉤,也沒有破釜沉舟的決心與試探的感覺。


最後想講的是如何將有限的資源發揮到極致。不論是就整體醫院管理角度出發的楊惟愉,或者在健保點數制度限制下努力維持醫療品質與個人生計的創傷小組成員彭伯恩,甚至曾受體制之害的蕭政勳,都一再向他們要抗衡或者合作的對象表示將有限的資源發揮到極致有多重要。輕微一點的如彭伯恩,以維持醫療品質為前提努力維護自己的績效點數,確保一家老小至少能吃穿無虞;維護整體利益的如楊惟愉,希冀能透過成本管理讓醫院通過評鑑,讓醫院能永續經營;歷經劫難的如蕭政勳,除了配合楊惟愉的政策,多少跟在戰地的經歷有關。在資源缺乏的情況下,每一項醫療器材與藥品都彌足珍貴,因此每次使用都要謹慎決策;縱使回到台灣,在醫療資源豐富許多的環境,若能讓每一項資源用在更適合的地方,能幫助到更多人。

反思目前醫療體系與使用狀況,普通小病通常都在小診所看,然而出現問題不明的病症時,通常第一個念頭是到醫學中心看診。我相信有些人會固定到特定醫學中心看病,一方面是過往病例集中在該醫學中心(例如從出生就在那邊),一方面考量到整體醫療團隊服務,不過有時候想想自己的病症未必真的一開始就需要到醫學中心。不過有時候不太敢去區域醫院的原因是,江湖傳言醫學中心以下的醫院往往有「能開刀就開刀」的處理方式,與醫學中心通常以藥物控制為主、動刀為第二選項的處理模式截然不同。真的要落實醫療分級制度,可能還有很多觀念需要調整。



EP05~06
看完第六集後有種無力感。不是劇情衝擊帶來的無力感,而是觀賞過程的強烈割裂感。每段戲跟戲之間連結感、或者說連動感不夠強烈,好像馬賽克拼接但沒有成形。也因此看完後我常無法確定戲的先後順序,而且對很多劇情都沒什麼印象。

熊森常跟家屬掛保證「我一定會救活」,還有他對本身醫技的信心與本位,就能了解為何蕭政勳提醒他「把手術開好,只是技師,不是醫師」。醫學牽涉到很多面相,許多醫療判斷需要不同科別的醫生共同會診,以確定哪個狀況最符合病人的病況,並尋找最合適的處理模式。但熊森的作法容易形成獨斷,甚至給病人、家屬不切實際的想像。至於他在CPR所受到的打擊、治療燈光師與家屬起衝突,讓人想起侯文詠《我的天才夢》。醫生的使命是要把人救活的,所以堅持、不放棄任何可能對醫生來說是個必然的選擇,可是對家屬來說,他們要面對後續的照護與經濟負擔問題,放棄也是想讓大家都輕鬆。對此蕭政勳花不少時間開導熊森,還特別找大家吃飯,凝聚團體向心力。如果一個團體的成員對於團體本身及其運作沒有認同感,會在短時間內分崩離析的。熊森後來願意融入團隊中的行政事務要求,對團隊運作有正面意義。

沈柔伊居然穿高跟鞋跟蹤,啊這部不是什麼詹姆斯龐德,是寫實劇啊,怎麼會有這麼傻的跟蹤計畫啊。可能記者們平常都穿高跟鞋吧。看到這集覺得Zoe跟熊森的對手戲設計都蠻讓人(可能只有我吧……)暴躁,熊森只要心情不好Zoe幾乎都會出現,大多由她開導熊寶貝。在Live House尚且合理,連在醫院Zoe都能即時出現是怎樣啦,Zoe你說你是不是有任意門?還是熊寶貝只要心情不好就會傳訊息給你?

頂盛黑心藥廠揉雜了頂新黑心油、浩鼎案的影子,甚至還有些RCA的感覺。葉建德跟蕭政勳有一段對手戲、彭伯恩計算搶救機率等橋段頗有趣味,就留給大家好好自己觀賞吧。(對我真的寫到詞窮,因為我看完就腦袋一片空白)



EP07~08
醜話說在前頭,無法寫分集心得,當東西都沒串起來只在點跟點間打轉時,連線都畫不成,怎麼能成面呢?所以說我決定放過自己,改成劇情紀錄跟無腦宣洩。(會盡量不要無腦

01.真心不想再多評論孟耿如為何讓我在觀看過程中頻頻想切掉畫面了。沈柔伊的設定很像是單純為了理想而堅持與衝撞(詳情請看她在第8集對總編的告白),所以說她有她的心機,但也因為手段不佳導致她老是功敗垂成。或許立基點很淺薄、戲劇火花不足,造成沈這個角色在先天不良(我真心認為算是個多面向的角色,不是什麼臉譜化的記者)、孟耿如本身表演上的缺失造成後天失調的狀況下,不容易讓人產生共鳴。到目前為止的劇情看起來,沈柔伊的角色要串起整個故事,然而在後天失調的因素下,沈柔伊很難達成完美串起故事的功能。

孟耿如在這兩集中有兩個明顯的缺點,應該是她未來調整方向:

  1. 眼神不夠有戲:這方面問題主要在對不同角色的眼神切換。她不論看誰眼神都差不多,看到最後都不知道她跟每個角色間的關係到底是?這個問題嚴重影響到她跟熊森的對手戲火花,導致兩人親密戲毫無氛圍,感覺不到沈對熊有一絲一毫好感,她的主動親吻變得毫無鋪陳、非常唐突。即便劇情設定成「對對方有好感又要利用對方」,孟的表演也無法塑造出那樣的情緒。唯一合理解釋是沈從頭到尾都想利用熊。連滾床都是利用熊的手段之一。
  2. 講台詞的語氣需要調整:在河邊喝酒爆粗口那段台詞,孟講起來非常乾澀,毫無發自內心深處的情緒波動。另一個明顯出現問題的是她跟阿淳承諾必然會報導AM2事件。聽到她說「我一定會報導」時熊熊好像聽到熊森跟病患家屬說「我一定會救活他」,可是關鍵就在這,李國毅說台詞時語氣充滿對自己醫術的自信、對手術成功的肯定;孟耿如說這段台詞時的語氣比較像想脫身下所做的承諾、欠缺肯定與誠懇、語氣類似背課文,這點又跟她鍥而不捨追查自相矛盾。只能說語氣很重要啊。


02.非常喜歡將熊森兩度無法把人救活的影像重疊的編寫。如此真的凸顯熊森的心痛與對自我的質疑。

03.蕭政勳跟楊惟愉的劇情跟互動想傳達的是失去與親密關係破裂。

04.葉建德不愧是醫學生加業務員,觀察入微還能言善道,看了些資料三兩下就知道誰是炸彈客。我說沈柔伊你真的還要再練練。除此之外,不論是引用聖經故事開導阿淳、或者在倉庫中解析阿淳的心境,都清楚描述人在怨恨中的盲,也在跟過去的自己對話。

05.史珮宣沒意外是萬大器的間諜。也算是有跡可循吧,像是陳顯榮出車禍送到康聯醫院時,照理應以救人為先,沒想到「公關室說不能收」,還是急診室主任王晨宇跳出來「送進去!這我決定,不是公關室!」才沒延誤到救治時機。至於萬大器還連結到什麼問題,大概是利益團體。

06.突然想到設立創傷小組的契機,那橋段似乎有八仙塵暴的影子。

07.吳次長突襲醫院時的種種批評,讓我想到之前曾有人抱怨消防法規等要求。「那是很重要沒錯,但實務上就是有落實的困難啊。」吳次長的批評是不是也是如此呢?還是只是無理要求?



EP09-10
依然條列式,依然劇情爆雷紀錄跟無腦宣洩。(會盡量不要無腦

01.一言以蔽之感想
從第9集開始終於有把各條線、角色兜在一起的感覺了,可能我太遲鈍了。

02.柔伊的口條依然悲劇
嗚嗚為何到這週柔伊的口條還是那麼……跟台詞不合。「不要做傻事啊」這句台詞聽起來沒有最乾,只有更乾,乾到好像在背誦課文。而柔伊看到阿淳要自我了斷時的表情很明顯只有身體受傷導致的不適,也不是說這樣不行,畢竟柔伊確實身體受傷,但是啊沈小姐妳不是一直希望阿淳不要做傻事嗎?你真的沒有一絲一毫心痛之類的情緒嗎?

另外柔伊到後面的眼神越來越鈍,也不是要求她古靈精怪,而是她的眼神比較沒有情緒,實在不知道她的情緒到底是什麼,特別是受威脅後她的奮不顧身與勇往直前看起來…依然沒情緒。

03.熊崽聽聞柔伊受傷時的眼神不錯,錯愕、茫然兼具。另外一個當集超強的是阿淳,為什麼有人的臉部肌肉可以有這麼多層次的變化啦!

04.關於那場尺度很大的床戲,有論者認為莊凱勛演起來卡卡的,好像很怕摸到什麼。個人認為整體是動作看起來很煽情但整體氛圍沒有到很煽情(或者說,並不色情),萬大器跟史珮宣兩人間有利益糾葛,那場床戲算發洩調情都有。史珮宣一開始看起來很樂在其中,但被萬大器發洩讓她不開心,所以當萬大器親她腿挑逗時她會比較不投入,那時是萬要取悅史,史的姿態高、比較冷感是合理安排。

05.莊凱勛這次好像演得很浮誇很油?個人覺得還好,比較像把很多位高權重、講話不誠懇地人的特質揉雜在一起,說穿了萬大器就是為了很多利益講好聽話,實際上都是為了自己,同時安排很多方法讓自己能順利脫身,因此黑白兩道方式他都會。特別喜歡他跟吳次長講話時突然轉變成為客家話,瞬間說明他要向吳次長輸誠、告訴對方我們是一夥的、關鍵問題不想讓其他人知道等多重意義。

06.嚴格說來蕭政勳、楊惟愉的感情戲談不上劇情主軸,但兩人對手戲特別有火花、非常完整,真的是太讓人意外了。

07.到第10集我有種類似讀《人浮於愛》劇情急轉直下的感覺。《麻醉風暴2》一開始說的是醫療體制,這集卻跳出金錢利益,葉建德一說出萬大器覬覦康聯的土地時,我熊熊腦中響起王識賢在《夜市人生》後期最常出現的台詞:「夜市那塊地」。有土斯有財,現在劇情要變成商戰了?變成商戰倒是還好,能完整敘述共犯結構才是重點。



EP11~12
請原諒一個感冒的人腦袋呈現看完沒有短期記憶的狀態,所以以下只有劇情雷,還沒看的人不要往下看


01.蕭政勳走了,本段重點是許瑋甯的演技。

02.柔伊的追蹤行動終於有些突破。

03.關於記者線在這兩集中有兩個劇情安排不是那麼能說服人,或者說,煩人。第一是攝影記者阿永被描述成一個只會吃跟睡的人。攝影記者確實很操勞,很需要補充體力,所以設計很多跟吃、睡有關的劇情算是合理。但合理不代表不會讓觀眾不耐煩啊,老是拿包子當台詞笑點頗讓人疲乏。除此之外,這段台詞蠻奇怪的,他到底是在晚上還是白天被搶?如果是晚上的話,居然等到過夜了才告訴建德、柔伊失去資料的事情,非常沒有警覺性。

第二是杜總編跟柔伊之間的互動,一下子對立一下子愛護,說要支持柔伊查案子,之後又安排郭檢向他示警後要求柔伊放棄的戲碼。現實或許如此,然而在有限的劇集時間內,這個橋段比較像拖延時間,似乎對劇情推演沒太多作用。

04.大魔王看起來是朱陸豪扮演的吳偉胤。這個名字取得非常好,適才打字時電腦選字為「偽印」。呃,那歐莎莉博士是?過場?

05.朱權綱這個角色感覺沒有寫得特別出色。班鐵翔其實演得蠻不錯的,徹底展現朱權綱(電腦不斷自動選字為豬是怎麼回事)無力無助、放棄自己底線跟對養女的愧疚。但這角色本身還是蠻平面的。

06.王晨宇、娜娜、比號跟頤彩在會議與序後的發言根本是醫界人員心聲。

07.史珮宣在會議上的反應、萬大器對醫院的安排說穿了就是外行領到內行、行政引領專業。咦怎麼有點眼熟?

08.為何史珮宣這個角色的完整度比沈柔伊高?到底是編寫問題還是演員演技問題啊⋯⋯。喔對,你的頭髮不連戲喔。

09.駭客入侵email那邊在實務操作上有個問題是gmail防護蠻強的,Hank入侵時史珮宣的手機會收到通知才對。大概就是個示意的概念吧。

10.葉建德其實是名偵探吧。啊對,陳顯榮什麼時候會醒來?

11.朱權綱說看到萬大器出現在動物頻道時,還以為是性愛影片外流......。


EP13
嗯結局了。所以必然有結局雷

一如預期,在13集中塞入太多劇情線跟議題,導致很多東西無法更深入探討或解構,最後有些東西變得很像沾醬油快速帶過。

硬要說這集哪裡讓我覺得安排不佳,是最終戳破吳偉胤、歐莎莉的劇情設計。簡言之沒有Hank的話一切都不成,彷彿駭客救國,Hank可謂本劇最大外掛。另外,劇中設計rap展現醫護心聲,確實聽多有點煩躁[1],但基於有首尾呼應,就輕輕放下吧[2]。

至於劇中反覆出現的never give up標語,也是本劇副標題,比較煩的點是在Zoe身上,整個劇情很難讓觀眾知道她為什麼那麼堅持,套句之前跟別人討論《琅琊榜》劇情時對方給我的回覆:「沒有原因,沒有過程,整個就很空虛,反形成扣分。」[3]用在《麻醉風暴2》的Zoe身上,就是不知道原因、過程充滿問號,所以不能說服人。之前也想過到底是演員沒演好還是劇本沒寫好,不過回顧前面的筆記、幕後花絮中演員對角色的理解(呃那個藥學系的人畢業不是當醫生喔),感覺是演員沒演好居多。還有真要挖掘真相,其實把很多東西塞到葉建德身上就好了,多了沈柔伊反而稀釋很多劇情張力、節奏跟緊湊度。

這集的剪接有點奇怪,出現在改選董事、葉建德找楊惟愉那段,看起來很像是改選會議開始葉才找到楊、然後楊很快騎車回去醫院,比較合理的剪接有下面兩個剪接方式:

  1. 先出現葉找到楊、楊讀完信後改變心意,再出現董事會會議中大家爭吵時楊騎車的畫面。
  2. 先出現董事會會議中大家爭吵,楊突然出現,改選結束之後再跳回去葉找楊的橋段。

而且楊惟愉讀信時還交叉熊森rap蠻破壞氣氛的,一下子深沉一下子熱血真的好跳tone。

雖說有這麼多批評,但《麻醉風暴2》有個很大的優點是醫療過程非常逼真,美術組、特效化妝組做了很多準備,不少觀眾第一次看還以為那些開身體、拿臟器、血是真的。在技術層面上《麻醉風暴2》蠻有優勢。


[1]個人怪毛病是如果一部劇的配樂出現一首歌從頭聽到尾,不論是原唱、樂器演奏版,最後都會覺得很膩。例如《16個夏天》中〈以後別做朋友〉出現頻率過高,高到最後只要一放這首歌我就想調成靜音。

[2]老實說rap救醫療這個安排非常夢幻泡泡糖,說穿了只能是戲劇效果、不能再延伸到真實生活中反芻。

[3]原文:《瑯琊榜》:從宗主的兩位女人──霓凰與宮羽,論癡情的候與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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